科研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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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化转型对企业创新产出的非线性影响研究

罗瑾琏, 王象路, 耿新

2023, 44(8): 1-10.

摘要 ( 493 )

本文基于中国上市公司2007~2020年A股上市公司的数据，实证检验了数字化转型对企业创新产出的非线性影响及其作用机制。结果显示，数字化转型对企业创新产出存在倒U型影响，即随着数字化水平由低向高的转变，企业创新绩效呈现先上升后下降的非线性演化趋势，以上结论在经过一系列稳健性检验后依然成立。机制检验表明，研发授权和人力资本结构在企业数字化转型和创新产出之间发挥倒U型中介作用。本文研究结论丰富并拓展了数字化转型与企业创新效益之间的非线性逻辑探索，为企业完善数字化转型战略并提升创新效益提供了经验证据和决策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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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数字化转型与资源配置效率

吕可夫于明洋阮永平

2023, 44(8): 11-20.

摘要 ( 465 )

随着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革命的浪潮席卷而来，数字化已成为引领全球经济社会变革、推动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引擎。本文以2007-2019年沪深A股非金融类上市公司为研究样本，实证检验数字化转型对全要素生产率的影响，研究发现：数字化转型是一种重要的价值创造方式，能够显著提高企业全要素生产率；该结果在经过工具变量法、倾向得分匹配、替换变量等检验后依然保持稳健。异质性检验发现，数据生产要素的信息收集和处理优势，可以帮助与供应商和客户距离较远的企业以及业务复杂程度较高的企业提高资源配置效率；并且数字化是成长型企业或中小企业塑造竞争优势、实现“弯道超车”重要支撑，能够迅速帮助他们脱颖而出。机制检验发现，企业数字化转型通过提高投资效率、降低外部交易成本、拓展客户资源、增加创新能力的方式提高企业全要素生产率。最后经济后果检验发现，当企业全要素生产率随着数字化转型而增加时，可以帮助企业提升竞争地位。本文研究不仅为学术界、实务界理解企业数字化转型如何作用于资源配置效率提供了经验证据，而且丰富了全要素生产率在随着数字化转型而提高后会产生何种经济后果的相关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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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生态系统如何激活机会型创业？

金钰莹叶广宇彭说龙

2023, 44(8): 21-30.

摘要 ( 127 )

机会型创业是实现创新驱动发展的有效途径。然而，我国机会型创业现状却不容乐观。因此，如何激活机会型创业便成为了一个亟待解决的重要课题。基于创业生态系统理论视角，本研究应用组态思维和fsQCA方法，以49个经济体为样本，探究多要素的创业生态驱动高机会型创业的因果复杂机制。研究发现：（1）单一创业生态系统要素不构成高或非高机会型创业的必要条件，但基础设施在影响机会型创业方面起着更普遍的作用；（2）产生高机会型创业的创业生态系统组态有4类，即金融-市场-人力-设施-社会协同驱动型、金融-设施-社会驱动型、金融-人力-设施-政府驱动型、市场-人力-设施-政府驱动型；（3）产生非高机会型创业的创业生态系统组态有2类，且与产生高机会型创业的创业生态系统组态呈现非对称关系。本文研究结论不仅基于创业生态系统理论视角丰富了机会型创业领域的学术研究，而且为我国有效激活机会型创业提供了有益的实践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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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融通视角下新型研发机构企业孵化研究

周君璧汪明月于磊

2023, 44(8): 31-39.

摘要 ( 77 )

新型研发机构的突出特点在于由多元主体共同投资建立，能够整合利用多种创新资源，有效促进成果转化和企业孵化。然而，创新主体之间、创新资源之间的融通对新型研发机构的影响并不是简单线性的，且还未形成较统一的论断。利用中国1458家新型研发机构的调研数据，从新型研发机构主体融通类型、主体融通强度和资源融通三个维度对新型研发机构对企业孵化的影响展开实证分析。结果表明，由政府-学术界联合举办的新型研发机构是促进企业孵化最为有效的形式，其他主体融通类型的作用效果相对较弱；主体融通强度对新型研发机构企业孵化的影响呈现倒“U”型关系，即超过举办单位阈值数量后会抑制企业孵化；资金、技术、人才、场地等资源的融通对新型研发机构企业孵化影响相对其他资源融通更为有效。上述研究结论对于制定新型研发机构发展的政策有一定意义，也为支撑我国科技自立自强奠定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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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理链嵌入：参与式政策创新的纵向深化

艾德洲

2023, 44(8): 40-46.

摘要 ( 101 )

参与式政策制定是政策创新的重要方向。但以往研究多关注参与者、民主决策方式等“去政府化”情景。文章基于海关总署在全国推广的自贸区制度创新案例，研究在“有为政府”情境下参与式政策创新的深化过程。文章提出：（1）在中国的“有为政府”情境下，仅仅通过开放共治环境，并不会实现参与式政策制定的纵向深化，治理链嵌入才是参与式政策创新实现纵向深化的直接动因；（2）治理链嵌入是市场主体向治理主体嵌入的过程，通过目标和行为嵌入，政策创新的参与者间合作更加紧密，不同主体的专业优势有效发挥，促进了参与式政策创新的纵向深化；（3）市场主体通过治理链嵌入促进政策创新，实际上是一个企业创新的政策内生过程，通过提升政策供给的精准性，从而实现外部政策与企业战略之间的相互赋能。文章对于参与式政策制定的理论和“有为政府”情境下参与式政策创新的实践都具有较高的借鉴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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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进制造企业服务创新转型演进逻辑及驱动机制研究——基于企业资源与能力视角

李庆雪綦天熠王莉静刘德佳

2023, 44(8): 47-56.

摘要 ( 106 )

先进制造业是国际产业竞争的主体，对经济发展起战略支撑作用。服务创新作为先进制造业转型升级新业态，也是塑造先进制造业竞争优势的新引擎，而先进制造企业服务创新转型演进的相关理论研究，成为学术界亟待突破的重要难题。因此，本文基于企业资源与能力视角，运用多案例研究方法，厘清先进制造企业服务创新转型演进逻辑及驱动机制。研究发现：第一，先进制造企业服务创新转型经历“传统制造服务创新阶段-全生命周期管理服务创新阶段-智能制造服务数字化创新阶段”演化，并遵循“资源与能力提升-内外要素驱动-转型阶段演进”的服务创新转型演进逻辑；第二，服务创新转型需要依次进行资源的“利用开发-整合配置-智能优化”、提升“服务认知-服务响应-服务数字化”能力；第三，先进制造企业各阶段在满足资源与能力提升的条件下，分别受到服务价值及动态竞争环境、服务生态发展及服务效益、服务集成创新及服务反馈机制等内外要素共同驱动作用下，促进服务创新转型演进与升级。研究旨在丰富服务创新转型的相关研究，并为先进制造业服务创新战略演进提供理论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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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率变动、企业不同层级创新与全要素生产率

陈奉先光云霞

2023, 44(8): 57-68.

摘要 ( 105 )

利用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库、海关数据库和专利数据库匹配的49230家企业数据，本文研究了汇率变动对企业全要素生产率的影响。在此基础上，基于中介效应分析框架，考察了企业创新以及不同关键程度的创新在汇率变动对企业全要素生产率影响中的中介作用。结果发现：1. 汇率升值推升了企业全要素生产率，汇率升值1%则企业全要素生产率提高5.25%；2. 企业创新在汇率对企业全要素生产率影响中发挥中介作用，中介程度4.54%；3. 不同关键程度的企业创新所发挥的中介作用存在显著差异：非关键核心技术创新的中介作用最大，关键核心技术创新次之，关键核心发明技术创新的中介作用最小。本文在微观层面上证实了不同关键程度的企业创新在汇率变动对企业全要素生产率影响中的差异化作用，并为有效引导企业创新提供了政策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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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机相生：“促进-防御”手段导向一致性对新创企业创业绩效的影响研究

汪涛杨杰

2023, 44(8): 69-77.

摘要 ( 90 )

手段导向为不确定情境下的创业决策研究提供新视角，近年来引起学界的高度重视。本研究基于手段导向理论和调节焦点理论，探讨促进型与防御型手段导向的一致性对新创企业创业绩效的作用机制，并分析创业机会识别与开发的中介作用。根据针对176名创业者进行的多来源问卷调查所采集的数据，进行多项式回归与响应面分析，揭开手段导向这一形成性概念的结构维度间一致性与新创企业创业绩效间关系的“黑箱”。研究表明：（1）“促进-防御”手段导向一致性程度越高，新创企业的创业绩效越高。（2）相较于“低促进-低防御”手段导向一致，在“高促进-高防御”手段导向一致的情况下，新创企业的创业绩效更高。（3）相较于“低促进-高防御”手段导向不一致，在“高促进-低防御”手段导向不一致情况下，新创企业的创业绩效更高。（4）创业机会识别与开发在“促进-防御”手段导向一致性与新创企业创业绩效之间起中介作用。研究结论有助于推动手段导向理论的发展，并可以为创业者提高创业决策质量实现创业成功提供理论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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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药制造企业是营销制胜还是研发制胜？

任海云谢秀翎王博文

2023, 44(8): 78-88.

摘要 ( 158 )

我国医药制造企业普遍存在“重营销轻研发”现象，面对激烈的竞争、肆虐的病毒和不断调整的医改政策，医药制造企业究竟应该营销制胜还是研发制胜？以恒瑞医药和哈药股份两个典型企业为案例，采用纵向双案例对比研究法，按照时间序列对比不同营销和研发战略下的两个企业绩效差异，论证营销和研发如何影响企业绩效；并且引入“4+7”带量采购政策，对比政策实施后两个企业绩效的变化，说明不同营销和研发战略下的两个企业抗风险能力和绩效可持续性差异，以此进一步说明医药制造企业究竟营销制胜还是研发制胜。研究结果表明：医药制造企业应该营销研发双轮驱动才能行稳致远，带量采购政策实施后，医药制造企业一方面应该及时调整投资方向，注重研发创新，提高药品质量；另一方面应该积极参与集采保住市场，为研发创新提供持续资金支持。研究结论不仅丰富营销、研发与企业绩效关系的相关理论，而且为带量采购政策实施后企业投资决策提供有益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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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户盈余表现与企业创新的融资约束

安素霞刘来会王磊

2023, 44(8): 89-99.

摘要 ( 55 )

企业创新是建设创新型国家的主要推动力，但企业创新面临的融资约束一直是影响企业开展研发活动的瓶颈。如何缓解企业创新活动的融资约束一直是实务界和理论界的一大难题。基于此，本文利用手工整理的2009-2018年1389对客户与企业均为上市公司的供应链数据，基于高盈余客户的担保效应和信号传递效应，在跨企业关系情形下考察了客户盈余表现对企业创新融资约束的影响，并将供应链关系和客户地理邻近性作为情景因素纳入到研究框架。研究发现，客户盈余表现越好，越有助于缓解企业创新的融资约束，表明客户盈余表现在供应链企业间存在信息溢出效应。在使用PSM、Heckman两阶段等方法解决潜在的内生性问题之后，该研究结论依然稳健。其中高盈余客户的担保效应和信号传递效应有助于扩大企业的债务融资和股权融资规模，进而有效缓解企业创新活动面临的融资约束问题。另外，当供应链关系越稳定和良性、大客户地理距离越邻近时，客户盈余表现缓解企业创新融资约束的作用越强。进一步分析发现客户盈余表现对企业创新融资约束的缓解作用在非国有企业和经济政策不确定性较高时尤为显著。本研究不仅在考察跨企业关系情境下企业创新的融资约束的影响因素和客户盈余表现的经济后果两方面弥补了现有文献的不足，且对企业如何缓解创新的融资约束问题提供了相关经验证据和决策参考。这对深入理解供应链关系管理及整合，推动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和提高我国产业链供应链全球竞争力进而促进经济高质量发展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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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化税收营商环境能否激励企业创新？

李建军范源源

2023, 44(8): 100-108.

摘要 ( 89 )

科技创新已成为当今决定世界政治经济力量对比和国家前途命运的关键因素，优化营商环境以推进创新驱动发展的作用日益凸显。本文借助“便民办税春风行动”这一准自然实验，利用2009-2019年中国上市公司数据和强度双重差分方法，实证分析税收营商环境优化对企业创新的影响。研究发现：税收营商环境的优化显著提高了企业创新投入，这一结论在考虑内生性问题后依旧成立。进一步分析表明，税收营商环境优化可以发挥创新能力增进效应和创新动力激发效应，激励规模较小的企业和活力较弱的企业加大创新投入；税收营商环境的优化还促进了企业创新产出的增加，且主要集中在量的维度。本文的研究丰富了营商环境及企业创新的文献，并对持续推进税收“放管服”改革，以及优化营商环境促进创新驱动发展提供了经验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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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构投资者“分心”与企业研发操纵

王攀郭晓冬吴晓晖

2023, 44(8): 109-118.

摘要 ( 99 )

本文考察了机构投资者在其投资组合公司中的注意力分配差异，而引起的不同“分心”程度对企业研发操纵行为的影响效应。研究发现，机构投资者“分心”导致企业研发操纵现象更加严重。经内生性检验后，结论依然成立。在机制分析中，本文进一步从治理效应与信息效应视角检验了机构投资者“分心”对企业研发操纵的影响。研究表明，机构投资者“分心”减弱了其对上市公司施加积极治理的效应，减少了公司股价信息含量，使得上市公司更有可能为了降低企业税收成本、攫取更多的政府补贴，而通过实施研发操纵来迎合税收优惠与政府补贴对企业研发投入水平的要求，却导致企业未来研发绩效与市场绩效降低。此外，机构投资者的持股比例与持股市值权重越大，越有助于抑制机构投资者“分心”对企业研发操纵行为的加剧作用。本研究拓展了机构投资者“分心”的经济后果研究，也为监管部门强化对企业研发行为的监管提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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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度逻辑视角下的《中长期科技规划》实施机制探究

杨培培, 柳卸林

2023, 44(8): 119-128.

摘要 ( 58 )

在我国成为创新型国家的道路上，《国家中长期科学和技术发展规划纲要（2006-2020年）》起到了关键作用，提出的“自主创新”战略使国家创新体系发生了重要变化。本研究从制度逻辑视角出发归纳了政策中的三种主要制度逻辑，分别为科学逻辑、市场逻辑及政府逻辑，并探讨了多重逻辑在主要的创新主体，即大学和科研机构、私营企业和外资企业以及国有企业中产生的冲突。通过分析多重逻辑之间的兼容性以及实现次要逻辑所需支付的成本大小，将冲突分为了无冲突、微小冲突、中等冲突和较大冲突，并由此深入探究了创新主体在执行政策过程中产生绩效不足的原因。结果表明创新主体在各自的主导逻辑下均取得了一定成果，我国整体自主创新能力得到了显著提升；但在受到多重制度逻辑产生冲突的影响时，创新主体在部分领域效能低下。最后，针对我国现有的成效和不足，提出了减少逻辑冲突的路径，并为国家创新体系的建设以及政策的制定提出了相应的对策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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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计扣除优惠与研发支出会计政策选择——兼顾税收规避、盈余管理动机视角

万源星, 王怡舒, 戚赞栎, 刘云

2023, 44(8): 129-138.

摘要 ( 120 )

利用2015-2020年A股上市公司数据，实证检验了加计扣除优惠对研发支出会计政策选择的影响。通过二次项函数模型，研究发现：加计扣除优惠与研发支出费用化比例呈倒U型关系，其中企业关注重点从税收规避逐步到盈余管理，是加计扣除优惠对研发支出费用化比例的正向影响开始降低甚至可能为负的一个重要因素。进一步检验发现，加计扣除优惠与研发支出费用化比例的倒U型关系由管理者操纵所致，且这种操纵行为集中在内部代理成本更高、管理者权力更大的企业中。本文建议，政府应提高加计扣除优惠资格的审核质量和研发信息操纵的违规成本，同时依据企业内部治理水平实施差别化的加计扣除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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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保护税改革对企业绿色发展的影响研究

王性玉赵辉

2023, 44(8): 139-151.

摘要 ( 166 )

作为市场型环境规制工具的环境保护税对企业绿色转型具有重要推动作用，但是有关环境保护税改革对微观企业绿色发展效应影响的研究较为缺乏。本文以2013-2021年我国沪深A股上市企业为研究样本，以环境保护税改革作为一项准自然实验，运用三重差分模型，实证考察了其对企业绿色发展效应的影响及作用机制。研究表明，环境保护税改革显著促进了企业绿色发展，同时会带来一定程度的绿色“涓滴效应”。机制检验发现，环境保护税改革主要通过促使企业加大环保投资、加强绿色技术创新、提高资源配置效率等渠道影响企业的绿色发展效应。进一步分析发现，环保税改革的绿色发展效应在非国有企业、市场化程度较低地区中会更加显著。本文拓展了环保税改革的微观经济后果研究，对企业和地方政府重视市场化环境规制工具、促进企业和区域绿色可持续发展具有启示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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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发展格局下知识产权与中国高技术产业出口

蔡中华, 何浩东, 罗新宇

2023, 44(8): 152-161.

摘要 ( 94 )

通过构建产品竞争框架下的博弈模型，本文首先从理论上考察了东道国知识产权保护对出口企业出口额的影响，并提出待检验命题。在此基础上，利用中国2007-2018年向全球149个国家的高技术产品出口数据，实证检验了东道国知识产权保护水平对中国高技术产业出口的影响及其作用机制。结果表明：东道国知识产权保护与中国高技术产业出口额呈现显著的倒U型关系，这一结论在控制了产品类型、高技术领域以及处理内生性后依然稳健。二元边际分析结果进一步表明，倒U型关系主要体现在集约边际上，东道国知识产权保护与中国高技术产品的出口价格显著负相关，对出口额的抑制作用通过“市场竞争效应”产生。本文研究结论将为新发展格局下的高技术产业发展政策与知识产权国际合作政策制定提供参考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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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维邻近性、创新开放度与合作创新绩效——基于网络演化视角

刘微微金英哲毕克新

2023, 44(8): 162-172.

摘要 ( 119 )

论文利用2004-2018年中国新能源汽车产业联合申请专利数据，基于网络演化视角，将新能源汽车产业合作创新网络演化过程划分为孕育期、萌芽期和发展期，考察了在合作创新网络演化的不同阶段中地理邻近性、技术邻近性和制度邻近性对合作创新绩效的影响，并进一步探讨了创新开放度的调节作用。实证结果表明：地理邻近性和技术邻近性对合作创新绩效具有显著正向影响，而制度邻近性对合作创新绩效则具有显著负向影响。随着新能源汽车产业合作创新网络演化依次经历孕育期、萌芽期和发展期，地理邻近性的影响程度先减少后增加，技术邻近性的影响程度逐渐增加，制度邻近性的影响程度先增加后减少。此外，创新开放度对多维邻近性与合作创新绩效之间的关系存在部分调节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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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程工作对远程员工创新绩效的双刃剑效应

马增林, 于璟婷, 王磊

2023, 44(8): 173-182.

摘要 ( 319 )

数字化技术的迅猛发展以及新冠疫情的爆发，推动了远程工作的兴起。本文基于工作要求-资源模型，提出远程工作强度对远程员工创新绩效的双刃剑效应及影响机制模型。研究通过509份三期调研数据，利用Bootstrap法进行实证分析，结果显示：(1)远程工作具有双刃剑效应，远程工作强度既通过促进工作投入正向影响远程员工创新绩效，又通过情绪耗竭阻碍远程员工创新绩效提升；(2)人岗匹配增强了远程工作强度对工作投入的正向影响，人岗匹配增强了工作投入在远程工作强度和远程员工创新绩效之间的中介作用；(3)人岗匹配削弱了远程工作对情绪耗竭的负向影响；人岗匹配削弱了情绪耗竭在远程工作强度和远程员工创新绩效之间的中介作用。研究结果不仅丰富了数字化时代远程员工管理与创新管理的理论研究，也为组织提升远程员工创新绩效提供管理实践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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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合共享型人力资源实践与个体创新绩效——知识交换与目标导向的作用

赵富强胡伟陈耘张秋红

2023, 44(8): 183-192.

摘要 ( 97 )

随着经营环境日趋VUCA，企业仅依靠自身资源已无法满足创新需求，内外资源整合共享以快速创新成为企业发展的现实选择，而知识是组织最为关键的资源，个体是知识的载体和其他资源利用的主体，因而如何打破资源流动藩篱，整合共享求同用异，有赖于个体能力提升、动机激发以及机会提供，这需要有效的组织规则框架——人力资源实践的支持。基于此，本研究提出整合共享型人力资源实践（IS-HRP），通过421份有效样本的实证研究发现：（1）IS-HRP正向影响个体创新绩效；（2）IS-HRP正向影响知识分享，IS-HRP负向影响知识隐藏和知识操纵；（3）知识分享正向影响个体创新绩效，知识隐藏和知识操纵负向影响个体创新绩效；（4）知识分享、知识隐藏和知识操纵均在IS-HRP与个体创新绩效间有部分中介作用；（5）学习目标导向调节IS-HRP对知识分享的影响，回避目标导向调节IS-HRP对知识隐藏的影响，证明目标导向调节IS-HRP对知识操纵的影响；（6）学习目标导向调节IS-HRP通过知识分享对个体创新绩效的间接作用，回避目标导向调节IS-HRP通过知识隐藏对个体创新绩效的间接作用，证明目标导向调节IS-HRP通过知识操纵对个体创新绩效的间接作用。从而为资源整合共享与创新绩效提升的企业管理实践提供理论依据与决策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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